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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却顺势扬起手,扯下她的发圈。长发立即散落下来,细细绵绵的发丝覆上他的指尖,馨香蓦地浓郁起来。贺文昌手指轻移,感受着柔顺润滑的发丝,再稍稍往里,指尖立即有温热柔软的触感,来自她光滑的脖颈。
“仗着酒劲发酒疯?”苏黎黎冷着一张脸讽刺道:“你想干什么?你想清楚了?报了警你可是要在朝鲜挖煤?”
苏黎黎边说边用手狠狠掐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被掐疼了还是被骂醒了,贺文昌狠狠地抖了一下,手上夹持的力道小了不少。苏黎黎趁机挣扎着推开他,大步走到另一侧的角落站定。
电梯门终于打开了,贺文昌张张嘴试图补救。苏黎黎看也不看他,低着头快步跑了出去。刷门卡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房门好半天都没能打开,苏黎黎暗骂了一声,在房门上大力地拍了一掌。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之前纹丝不动的房门居然打开了。
路辽站在门口,一脸诧异地看着她。愣了一会后,他才将拿在手上的双肩包提到了半空中:“是来拿这个吗?”
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苏黎黎就意识到自己走错房间了,刚才场面混乱,出电梯的时候也没有看楼层。她迅速低下头,正暗自暗恼头疼,难得对方主动帮忙想了一个借口,她自然顺势点了点头:“嗯。”
“正准备给你送过去。”路辽淡淡地解释道。
“谢谢。”
从博物馆出来后,苏黎黎忘了拿回她的双肩包,而路辽似乎也忘记归还。
苏黎黎低着头,顺手接过背包,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路辽像被烫着了一般快速地收回手。双肩包从指尖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在幽闭寂静的走廊显得特别的沉闷。
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苏黎黎这次也没心思猜测路辽究竟是什么毛病,她弯腰捡起双肩包,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手是怎么了?”路辽关上房门,跟在她的身侧。
苏黎黎闻言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好几个手指的指甲断了一半,挂在指尖摇摇欲坠,看上去有些瘆人,大概是刚才在电梯里推搡的时候弄断的。
“没事。”
“哦。”路辽的视线在苏黎黎的指甲上停了好一会,一脸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