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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秦旷素来贪好女色,女俘虏落于他手,皆不可幸免惨遭玷污。其他战役鳌浪都与不追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皇上亲自指派我鳌浪主将,便知此次战役重要性不可小觑,皇上本意并不想将此战扩大,与之闹僵,仅想给他们个教训,退出我大清疆土,仍可与之交好,抚四方安宁。如今敌方女将身份还未查明,听闻十分骁勇、单枪匹马挑我大清第一副将秦旷一百回合,便知此女将并不简单,万一真是什么重要人物,可得坏了皇上全盘计划,大事不妙。
秦旷兴奋地扛着女将便往自己帐中走去,入了大帐,吩咐兵士好生看着,不许任何人扰他雅兴,兵士见状,心下已然猜着,忙连口答应,仍旧得了赏银。
入了大帐,秦旷便将肩头扛着的女将甩上了毡床,甩了甩胳膊,活动活动了筋骨,见毡床上使劲挣扎的女俘虏,激起了他莫大的兴趣。方才大战时尘土飞扬,她又戴着盔甲,没看清楚此女容貌,此时细细看来,却有十分姿色。
她有一双小巧的莲足,红色的靴子镶着金边,显得格外诱人。秦旷一把抓住她玲珑的小脚,放于鼻尖嗅了一回,陶醉微醺。他贼眼顺着小脚打量上去,只见她浑身亦裹着火红的铠甲,愈发凸显得丰满匀称。秦旷一时不能自禁,丢了小脚,便一把扑了上去,女子一阵猛地挣扎。
“住手!”鳌浪见秦旷如此轻薄之举,怒地吼道。
秦旷入神良久,此时听闻鳌浪的吼声,才回过神来,不慌不忙地从女俘虏身上下来,心不在焉地拜过鳌浪大将军,便欲出帐。
“秦旷!”副将愤怒地叫住他。
“叫老子何事?”秦旷本已掀起了帘子,此时倒转身问上脸来。
“秦副将,我鳌浪可管得了你?”鳌浪沉稳地说道。
“鳌大将军有勇有谋、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军中自然无人不服。”秦旷道。
“军中之人,可包括你秦旷?”鳌浪接着问。
“我秦旷对鳌大将军自是十分佩服。只是我从来不服管教,我认为对的事,便去做;不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