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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来说就是,两人都造着可爱而幼稚的梦,两人都生就了一副贱骨头。不过有些时候啊,骨头总是越贱越硬的。
此时话题似乎转到了李单还在穿开裆裤那会,林白唾沫横飞地描绘着那幅童年不堪画面,貌似从一个沉默寡言的宅男切换成一个口舌如簧的话痨也并不如何吃力。李单自然不肯被个宅男占尽口舌之利,不然他交际小王子的称号以后还要不要了?只见他完全脱离了平日的温文尔雅,直接从一位翩翩公子切换成市井流氓,异常毒舌地抖落着林白的童年糗事。两人时而脸红耳赤地互相泼着脏水,时而又勾肩搭背地哈哈大笑,活脱脱就是俩疯子。
天色越来越暗,仿佛直接从上午过渡到了黑夜,阴沉的可怕,而船上的热烈气氛却像是对它的虚张声势进行最无情的叫嚣。船里船外,割裂成了两个世界。
“进舱里吧,应该要起风了,别到时鱼没钓上一条,还得下去捞你上来。虽说不是台风,但估计你那瘦弱的小身板也不怎么经吹。”李单熟练地收了鱼竿站将起来,笑得像只小狐狸。林白本想准备反驳几句,但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转而望向远方黑沉沉一片如随时要压将下来的天空,默默出了会神,“走吧。”轻声带了句,没再说什么便收杆回舱,弄得李单一阵莫名其妙,他摇了摇头,也跟着进了船舱。
“一直以来,对于我母亲去世的原因我都只有个大概的轮廓,但我从来都没有勇气去查根寻底,上一次回去,我终究还是问了。”林白再次出神地望着窗外涌动的黑云,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无助地向李单征求意见,语气中多了几分落寞。李单总算知道了症结究竟在哪,事实上他一直希望林白多交朋友,不让他一个人闷在屋里还不是为了他这个长年旧疾。“伯母已经去世了十年,你也是时候走出来了。”话语间竟带着一丝喜悦。“我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你既然选择了走出来,那你以后就多点和我出去走动走动,不要再找任何借口,不然我下次用绳子绑也要把你给绑出来!”李单佯怒道。
林白无奈地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自嘲道:“家族遗传,唉,家族遗传,